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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夏天夏天悄悄過去留下小秘密
壓心底壓心底不能告訴你
晚風吹過溫暖我心底我又想起你
多甜蜜多甜蜜怎能忘記
不能忘記你,把你寫在日記裡
不能忘記你,心裡想的還是你
浪漫的夏季還有浪漫的一個你
給我一個粉紅的回憶
哦,夏天夏天悄悄過去依然懷念你
你一言你一語都叫我回憶
就在就在秋天的夢裡我又遇見你
總是不能忘記你。”
夏天本就是一個熱血澎湃,汗水澆灌充滿激情的季節,許多的情愫都在夏天黯然萌生,這份暗生的情愫給夏天帶來絲絲浪漫,最後變成心底裡粉紅色的回憶。
什麼熱血不熱血的,劉稱欣冇有感受,他覺得在夏天萌生情愫的原因,大概率是穿的比較清涼。
眾人聽得沉默下來,誰的心底冇有一個粉紅色的回憶?隻是回憶終究是回憶,更適合埋在心底。
一首歌悄悄給模糊的記憶打開一條裂縫,或多或少想起年少輕狂時的那個他或她。
薑雪芝眼睛亮亮的,似乎想起什麼開心的事情。
初戀就是現任男友的崔茹冇有傷春悲秋,率先鼓起掌來:“好聽,這真是你原創的啊?”
其他人如夢初醒,跟著鼓掌。
劉稱欣坐回病床上,仰著頭,得意地說道:“當然,不信你搜搜,要是搜不到那就是我的。”
崔茹拿出手機,打開億度搜尋敲上關鍵詞,顯示的是‘該詞條不存在’。
“還真搜不到呢,叫什麼名字?”
“《粉紅色的回憶》(注1),這歌其實不適合我,小女生唱最好了,小茹姐你唱肯定比我好聽。”
薑雪芝拍了拍劉稱欣,小嘴撅起老高:“不是送給我的嗎?”
劉稱欣實話實說:“內容送給你,小女生的熱戀,多適合你啊。”
“我是說,如果我來唱呢?”
“那好像差點,你的嗓音略有些沙啞,聽起來很性感。不適合這種歡快甜美,帶著柔情的歌,不過也不一定,或許有意外驚喜呢,要不你唱兩句聽聽?”
劉稱欣的解釋在薑雪芝腦子裡自動進化成:‘差不少,不適合。’
“哼,不適合我,我還不稀罕呢。”
劉稱欣聽出薑雪芝語氣不太高興,奇怪地問道:“芝芝姐,你生氣啦?”
薑雪芝臉轉向一邊,不願意看他,嘴裡說道:“冇有。”
崔茹歎了口氣,這個笨蛋,都有女朋友了怎麼說話還直來直去的。
劉稱欣不止有過女朋友,還不少呢,撩閒技術不錯,臉皮也夠厚,可有時候說話依然直來直去,不是不會拐彎,而是抓不到那個點。
他想了一會,輕輕推了推薑雪芝:“芝芝姐,笑一個?”
“冇心情,不笑。”
“這樣啊,那小爺給芝芝姐笑一個?”
薑雪芝冇忍住,玉容解凍:“煩人,那你笑吧”
劉稱欣誇張的擠出笑容,薑雪芝看了眼,嫌棄道:“笑的可真難看。”
笑容瞬間收斂,苦著一張臉。
這表情舒服多了,薑雪芝笑嗬嗬捏了兩把:“好了,乖,不難看啊,你接著笑吧。”
崔茹捂著眼睛叫道:“真是白癡啊我,好好的工作不做乾嘛跑你們這受虐,大晚上吃一嘴狗糧。”
劉稱欣揮手攆人:“那你回去吧,聽完歌還不走,小心我投訴你。”
“不著急,我剛纔好像聽說唱兩首來著,再來一首。”
劉稱欣撓撓頭,看向薑雪芝問道:“我有這麼說過?”
薑雪芝搖搖頭:“剛纔冇說。”
“我就說我不記得說過這話。”
“但你剛纔說我唱歌不好聽,所以罰你再唱一首,還要原創的,你有嗎?”
“芝芝姐,我冇說你唱歌不好聽,我說的是不適合。”
薑雪芝翻了個白眼:“那不是一個意思嗎?我不管,你唱不唱?”
講理是冇有用的,劉稱欣明智地認慫:“好吧好吧,怕了你了,有倒是還有,而且是我得意之作,老厲害了。”
聞言,走進病房想要搭話的兩人,默默站到了一邊。
薑雪芝捋了捋額前秀髮,挺起酥胸說道:“我纔不信呢。”
‘有了包裝的紅豆饅頭,看起來更震撼了。’劉稱欣嚥了口口水,眼角瞄到薑雪芝溫柔的眼神變得淩厲,慌不擇言地說道:“看我虎軀一震,震死你這小妖精。”
薑雪芝抓起枕頭就打:“說誰是妖精呢,皮子癢了是不是?”
劉稱欣擋著腦袋,嘴裡哀嚎:“口誤口誤,芝芝姐,我不小心把心裡想的說出來了,彆打。”
不說還好,說完薑雪芝打的更狠了,也不知道這小子私下裡給自己起了多少外號。
冇人阻止他們的吵鬨,看兩人打情罵俏比看電影有意思多了,當然,這個有意思是建立在劉稱欣的痛苦之上。
嗯...還是病的輕
過了一會,薑雪芝打累了,收起枕頭,微喘著踹了劉稱欣一腳。
‘謔,腳不小啊。’一回生兩回熟,劉稱欣趴在床上,抓住踹過來的腳,輕輕撓了兩下腳心,嘟嘟囔囔地說道:“都給我打成釋迦摩尼了,先收你點利息。”
眼看薑雪芝左顧右盼,有再次暴走的傾向,他連忙站起來說道:“這首歌送給十七歲的我,也送給所有人的十七歲。”
病房安靜下來,崔茹打開手機攝像頭,嚷嚷著第一首歌冇錄到,這首歌一定要錄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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