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真是抱歉,名偵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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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!”突然被罪犯嘲諷的警員指著木騰索亞很想回罵幾句。但想到剛剛目暮警部說得那句話語,在場所有警員附和的表態好像確實挺不要臉的。一些對於九族的問候便隻能堆積在嘴巴入口,遲遲不敢噴出。“工藤新一先生。”木騰索亞懟完警員之後,把目光重新鎖定在工藤新一身上,第一次正式叫出了他的名字。然後在工藤新一驚訝的目光當中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鞠躬。等再抬起頭來的時候,方纔遍佈全身的流氓氣質,此刻已經全部轉變成了優雅英國紳士的貴族氣質。“原諒我剛剛的無禮,請繼續開始您的推理。”“好。”雖然被木騰索亞突然的轉變驚訝片刻。但工藤新一簡單迴應一聲之後,偵探的推理便繼續起來。“現在讓我們推理一下死者真正的死因。”“首先我們可以從屍體表麵看到,麵部塗抹了非常濃厚的化妝品,身上也散發出了非常濃厚的香水氣味。”“在這我要問一個問題,女性會在什情況下使用化妝品呢。”“小蘭,你知道嗎?”工藤新一回頭看向小蘭。“唔~當然是為了讓自己更漂亮呀。”小蘭不假思索道。“冇錯!”工藤新一打了一個響指,認可毛利蘭的回答。“女性為了讓自己更加漂亮,自然會塗抹一些化妝品裝飾自己。”“依照這個推論延續下去,死者為自己塗抹了這多東西,豈不是說,他的麵貌無比醜陋?”聞言,目暮警部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,發起提問:“工藤老弟,道理確實是這個道理,但是這對案件來說有什用?”“當然有!”工藤新一對目暮警部的提問給出肯定的答覆,然後向警員借了一雙白色手套。伸出手指在死者的眼袋上麵,輕輕擦拭。“目暮警官不妨過來看一看,死者的眼袋上麵有些什。”聽到工藤新一的喊話,目暮警部走到屍體麵前,細細打量起來。“這是……黑眼圈?”目暮警部看到眼袋上的東西之後,立馬脫口而出。“冇錯,黑眼圈!”“而且我冇猜錯的話,死者身上濃厚的香水氣味,一定是用來掩蓋自己渾身散發的體臭。”“再加上從死者頭皮上麵裸露的皮屑還可以看出,死者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冇有洗過澡了!”“……額”在場的警員聽著工藤新一的言語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知道他在說些什。看到所有警員這懵逼的樣子,工藤新一捂著額頭,指向死者一直緊握著胸口的右手,明示起來。“大家看這,死者捂著胸口是為什呢,這年輕總不會得心臟病吧!”“哦!我明白了!”目暮警部突然大聲喊出。“死者在生前應該有過一段長時間的熬夜加勞累,那段時間,她恐怕連洗澡,甚至洗臉的時間都擠不出來。”“導致她出門的時候隻能用香水掩蓋體臭,化妝品粉飾眼圈。”“不過終於有一天她撐不下去了,在某個上班的淩晨,猝死在了大橋上麵。”“然後正巧木騰索亞看到了已經猝死的死者,當時他拿出匕首架在死者脖子上麵,想要對她搶劫,甚至乾出一些其他事情出來。”“不過因為觸碰了死者,導致死者的身體失去平衡。”“這纔有了一開始發生的事情!”“對對對,就是這樣!哈哈哈!”木騰索亞聽完目暮警部解釋完案件發展的可能性後,馬上大聲的嘲笑起來。“啊……這……工藤老弟!”目暮警部立馬向工藤新一求助起來。“目暮警官。”劉新一在車突然喊出一個聲音,本來準備看場好戲的他,終於對這群約本警察的無能繃不住了。“人隻有在過度勞累以及身體受到極其強烈的刺激之後,纔有可能猝死。”“所以這場案件分為兩種可能,第一種,也就是你剛剛說的那種。”“而第二種,就是死者還能再撐一會兒的時候,身體突然遭受到了極其猛烈的刺激,比如……”說到這,劉新一伸手捂住了正聽得入神的毛利蘭的耳朵。在她大眼睛因為這突然的舉動,呆萌呆萌的一眨一眨之時,說出了那兩個字——鋯晁。“原來如此!”目暮警部恍然大悟似的敲了敲手。“也就是說,我們隻要在死者體內或者木騰索亞身上找到互相遺留的東西……”“打住!”劉新一立刻打斷目暮警部的推斷。“不一定要用那個,用手,甚至用死者自己的手也未嚐不可。”“不過我想,木騰索亞你根本就不會自己動手的,對吧。”“什呀~”木騰索亞撇過頭去,裝出一副什都不懂的表情,滿不在乎道:“就不能說是死者在路上一時激動,自己弄的嗎,所以我才說是自殺呀,為什一定要說我弄的呢?”“你喜歡就好。”說完這句話後,劉新一鬆開毛利蘭的耳朵,向工藤新一投去一道意味深長的目光:“工藤先生,小孩不宜的東西我已經說完,該你繼續表演了。”工藤新一點了點頭,繼續推理起來。“要證明死者是自然猝死,還是受到外力意外猝死,不用這麻煩。”“隻需要借我一根棉簽就是了。”“棉簽?”目暮警部表情一陣疑惑。“對,因為死者身上還有一點特別奇怪。”說罷,劉新一伸手指向了死者的嘴唇。“那就是為什麵部塗抹這厚的化妝品,卻唯獨不塗那烏紫發黑的嘴唇。”突然,在劉新一說到嘴唇那一點時,本來平靜如水的木騰索亞像是想到什似的,身軀猛然一震,似有逃跑意圖。不過好在他身後一直被木騰索亞身上傳來的肉包子味,熏的無法移開視線的兩位警員發現,立刻擒住。看到木騰索亞意識到這一點的工藤新一,露出所有真相已經被自己全部驗證查明的自信表情。向在場的所有人員,用推理的方式證明出那個鋪墊已久的證據。“雖然現在是淩晨,但一些售賣早餐的店鋪也不是冇有開門的。”“而死者既然有心將自己的麵容體味好好整理一下,那說明她一定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。”“既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,那她即使再忙,也一定會去買點東西用以早上充饑。”“為了不讓這些塗抹濃厚的化妝品吃到嘴。”“所以死者纔沒有塗抹嘴唇,或者說,她到公司以後,才準備把妝補完。”“而很不巧的是。”工藤新一說到這的時候,把剛剛拿到的棉簽在死者嘴輕輕颳了幾下。走了幾步離開濃烈無比的香水立場,棉簽上麵果然逐漸傳來肉包子的氣味。證明這一點後,工藤新一麵帶微笑,緩緩走到木騰索亞麵前。“死者身上香水的氣味,遮蓋住了嘴肉包子的氣味。”“而木騰索亞先生在對死者進行那種事情的時候,冇有聞到。”“所以嘴很是不幸,沾染上了死者嘴的氣味。”“那又怎樣!”聽著工藤新一的步步緊逼,木騰索亞神色慌張起來。“我早上也吃肉包子了不行嗎!”“接著。”車內忽然傳來劉新一的聲音,隨後是一瓶礦泉水扔了出來。“謝啦。”工藤新一接住扔過來的礦泉水,隨後遞向頭上因為過於緊張,而冒出冷汗的木騰索亞。“木騰索亞先生,如果你真的吃了肉包子的話,那你一定不介意洗洗胃,來證明自己吧。”“我……我吐了!”木騰索亞滿臉猙獰,語氣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態度。“哼!”見木騰索亞如此態度,工藤新一冷哼一聲,表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:“木騰索亞先生,你可是全身都有那種氣味,不隻是嘴巴!”聽完這句話後,不甘心的木騰索亞歇斯底地衝著工藤新一大吼:“那也隻是說明我曾猥褻過屍體!證明不了我……”“你應該明白的!”話還冇說完,工藤新一就直接打斷了他:“死人是不會主動開口的。”“工藤老弟,這是什意思?”目暮警部開口提問。聞言,工藤新一冇有說話,隻是轉過頭,將目光移到了劉新一的身上。感受到了來自前方的視線,這一次劉新一冇有拒絕,接下話茬:“死者既然如此勞累也不惜塗抹厚妝打扮自己。”“那吃了味道如此濃重的包子,必定會喝一口水用以漱口,這從死者包那隻剩一小瓶的水就可以看出。”“如果即便是漱了口,木騰索亞你身上還是有如此濃厚的氣味……”劉新一說到這再一次捂住了毛利蘭的耳朵。“必定是讓死者專門處理味覺的舌頭,對你進行了舔舐,讓沾滿氣味的唾液留在了你的身上。”“如果說是猥褻屍體。”“在這個前置條件之下,你必須要做一件事情。”“那就是用手撬開死者的嘴,拿出舌頭。”“因為不這樣做,你全身上下根本不會留下這多的氣味。”“如果要撬開死者的嘴,拿出舌頭,你的手上必定會沾滿包子的氣味,或者,是臉上化妝品的粉塵。”“而當時你一手拿著刀,一手抓住死者的手,我想……”“你的手上,這兩者應該都不會有吧。”木騰索亞聽完上麵的推論,深吸一口氣,似是放棄抵抗一樣,臉色開始平靜下來。“所以綜上所述,隻有一種可能!”“那就是木騰索亞你在死者生前讓她用舌頭對你進行了舔舐,然後對她做出了那種事情。”“導致死者因為本就勞累的身體遭受到了劇烈的刺激,最後猝死。”劉新一說出最後的結論之後,木騰索亞滿臉絕望的垂下腦袋。“現在,這場案件,真相大白。”“所以,你輸了…………“工藤新一。”“冇錯!你輸……”“!!!!”聽到劉新一最後說出的言語,頓感不妙的工藤新一似是恍然大悟一般,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。死死注視著已經抬起頭,用一種勝利者高傲蔑視獰笑的姿態,同樣死死注視自己的木騰索亞。“真是抱歉,名偵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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